她是一位卵巢癌的患者,我認識她的時候,她所做的化學治療次數已經數不太得清楚了,因為有時候,頭髮還沒長起來,就又住院治療了..

因為年紀相仿,她跟我幾乎無所不談,雖然我很忙,就算有時是住樓上病房,

她還是可以找到我,分享她的憂愁與生活..

記得她告訴我,最最最難過的是還沒交過男朋友,最最最高興的是搞自己的歌曲創作,喜歡自己的歌喉跟身高,討厭自己的身體跟執著..

有一次,她突然問我,會不會好起來,看著她的笑臉,

我不假思索就脫口:當然,妳看他們幫妳做這麼多的積極治療..

可是我錯了,陸續幾次入院之後,距離說了這句話隔不到一年,她的腹水每天都漲,

因為漲得太嚴重了,即使將水抽出,滿得太快,血水就從原本針扎的傷口流出,傷口從來沒好過..

不滿大家的欺瞞還有上天的對待,她開始封閉自己,除吵要止痛之外,什麼都不肯說..

最後裝上了病人自我控制的止痛系統,她更不發一語了,只緊握著機器的控制鈕,希望痛苦能趕快過..

到如今,我也從沒忘記這最後的身影,假如當初我告訴她實情,會不會她就可以把握最後的人生階段,做她想做的事情..





ps.末期的癌症病人做了許多的辛苦治療還要面對死亡的結局,是很令人難過及不解的,

不解的是因為在科技發達的現今,忘了更尊重生命..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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